第5章 席大太子(1 / 1)

晚上九点半左右,时音房间的门被“咔哒”一声推开,时敬谦招呼都不打的走进来。

时音擦面霜不看他,淡漠地问:“哥来我房间有事吗?”

“有客人来了,换身衣服下去打声招呼。”

几日前两人的争吵,已经悄然消失。

“我这身见不得人?”

时敬谦看她。

看她坐在化妆柜前,身穿丝质睡裙,长发被她散落腰后,侧颜美的让人怜爱,他摇头说:“不能!”

话落,时敬谦就已经走到她的衣帽间里,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件丝质睡袍,返回来时看了看手里拎在的睡袍,觉得还是短,他又把他自己身上的睡袍脱下来,一起扔到床上。

“我的这件和你的这件,你挑一件穿上。”

时音起身向他走,衣摆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细白又纤细的长腿,美得简直就是人间尤物。

“挑一件套上,你身体本就不好会受寒的,再说,”时音看他,他说,“你就这么出去,也不适合见外人!”

她拿了件自己的睡袍,穿上没系腰带,“劳烦哥操心了。”

……

来者是时行川生意伙伴,麦先生以及他的儿子麦肯锡。

麦少一人独坐在一处,时行川与麦先生两人对坐调侃而谈,时音坐的位置与麦肯锡相隔一个座位。

那会气氛还算融洽,时音喝着茶静无动作,麦先生看过来一眼:“时音啊,身体怎么样了?”

“劳烦麦叔叔挂心了,我没什么大事。”

麦先生笑了笑:“我带了鱼胶,回头让家里熬了鱼汤,你多喝一点补一补。”

“多谢叔叔,”她起身走到对面,倒了杯茶放置麦先生桌前,“这是不久前,我在伦敦茶庄亲自采摘的新茶,麦叔尝尝。”

“我跟你麦叔叔有事到书房里谈,你陪肯锡说会话。”

时行川直奔主题,时音站着目送两人走下楼,麦先生下楼梯前看她一眼,她没说话只是乖巧站着。

紧接着,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时音叠腿而坐的模样最好看,麦肯锡看她,她正好与他的视线碰上,他不着痕迹的避开。

楼上时敬谦椅在护栏扶手上,他朝廊道外门外的佣人招手,示意让她送水果上来,刚好看见回廊里,正好要进时音房间的时苒。

朝她吹了个“口哨”说:“你姐在这儿。”

时敬谦走过来,他下巴朝楼下指指。

时苒顺着他的意思往下看,看到坐一张沙发的两个人,她的眉头一皱:“那男的是谁?”

“纯情小奶狗咯,”时敬谦笑着说,“好久没看时老师上课了。”

佣人端着果盘上来,时敬谦拿两个苹果,一个递时苒一个自己留着,“把剩下的端到楼下。”

麦肯锡年长时音几岁,表面上看着像一个极有风度的贵公子,长相温润儒雅,还是个极其内向的人。

时音觉得他长的跟一个人很像,但就是想不起来像谁。

佣人将水果端过去时,时音看到盘子里明显少了两样东西,抬眼看楼上,时敬谦与时苒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时敬谦还特贱的咬一口苹果。

时音靠椅背,手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

“姐说你是白痴,脑子有病。”时苒翻译着说。

时敬谦笑笑,不说话。

不久后,时音坐直身子,将佣人送来的水果推到麦肯锡那边,不料把放置桌边的茶杯打翻,麦肯锡及时接住杯子,茶却撒到他的外衫上。

时音赶紧起身,拿起纸巾替他擦:“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

“他上钩了。”时敬谦说。

时苒无声地看着。

时音接着替他擦衣袖,一开始麦肯锡还像挡掉她的触碰,她看他一眼说:“我的错。”

这三个字给了他不动,让她触碰的理由。

这女生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味,正如同他父亲所说的那样,她果然从十几岁时就被泡在药缸里。

具体得了什么病,他不知道,但她身上那股味道萦绕在他鼻间味道,甚是好闻。

“完了,这二愣子陷进去了!”时敬谦看得专注,嘴角微扯,“我以前就巨tm吃你姐这套。”

时苒转头看他一眼:“那哥现在呢?”

“依旧很吃!”他毫不避讳的说,“但你姐对我没感觉,她现在忙着对付另一个人呢。”

……

时音给他擦衣袖的水,顺带拉起他的手给他擦手掌的水,麦肯锡趁这机会多看了她几眼,脱口而出地说:“你好漂亮。”

麦肯锡也是说出口后才觉得不合适,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打断他,时音朝一边的佣人招手,待佣人过来后,她说,“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了,麻烦你等一下替我向麦叔叔道个歉,说我受了寒不能送他了。”

时音上楼,麦肯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离开。

“那人对你姐上瘾了。”

时苒看着时音从楼下上来,时敬谦那破嘴还在吹哨,一脸幸灾乐祸的样。

“苒苒下去给我拿点吃的,我跟你哥聊两句话。”

时音对时苒说完,用手拉着时敬谦的领口,就这么拉着一直到她房间里,随后用脚踢上门,“哥看得开心吗?”

“开心。”

“那哥也让我开心开心,好吗?”

“你想怎么开心?”

“席尙景。”

时敬谦挑眉,时音继续说:“哥显然知道的比我要多,席尙景除了篮球以外,还有什么爱好?”

“我告诉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是哥对我的补偿。”

时敬谦拗不过她:“泡吧。”

“那好像是哥的爱好,席尙景看着不像那种人。”

“他喜欢的三样东西,一样你在伦敦得过奖,一样你和我一起玩过,最后一样不是你能接触到的。”

时音听进耳里,她在伦敦得过奖的就只有射箭,接触不到的东西,她暂时还想不到。

“他喜欢射箭和极限滑雪?”

“他的母亲是很有名的,打猎爱好者,他唯一保持下来的爱好也只有射箭,篮球和极限滑雪不是,那只是他的一时兴起……”

时敬谦话说到一半就开始笑,然后慢慢地将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明天午休时间,他会去射箭部练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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