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试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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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人的消失,让一名女弟子当场失控叫起来。
殷危娄抓着绳子的一头,回想二人消失时的细节。
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吗?
他第一个遇见的是解知意,第二个遇见的是柳玄,所以是按照这样的顺序消失的?
一人高声道:“都聚过来!”
有人反应快,性格也冷静,迅速指挥着剩下的五个人聚到一起,殷危娄转着轮椅,本想和众人靠在一起,然后仔细分析一下二人消失的过程,刚刚转过身,剩下的人居然全部都消失不见,要命的是,抬头的瞬间,连这片树林都瞬间化为乌有。
脚下仿佛一个平静的水面,每踩一步,就会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等等……脚下?
殷危娄低头一看,他现在能站起来了。
他环视四周,取出虎蛟握在手中,虎蛟此刻剧烈抖动,似乎想要和殷危娄说话,殷危娄一连尝试数次,却总是无法将神识接上,虎蛟着急的不行,从殷危娄手中挣脱出来狠狠甩了他一鞭子。
不疼。
没有丝毫的感觉。
殷危娄试图再次握住虎蛟,然而伸手过去的时候,他只握住了一团虚影,虎蛟似乎仍然在那里,但是就是抓不到。
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轻,殷危娄环视四周,四周没有任何景物,小黑树林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殷危娄试图四处转转,走出几步之后,脚下一空,仿佛落入了水潭,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窒息的感觉瞬间挤向殷危娄,他伸出手,想要探出水面抓到水面上的光影,挣扎了几下之后,视野豁然开朗,他从那种窒息的感觉中抽身了。
就在从窒息感中挣脱出来的时候,殷危娄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变得空白。
他刚刚……想做什么来着?
揉揉眼睛,他现在正站在一块平地上,前面是两座拔地而起的山崖,山崖的崖壁上伸出了数根木板,木板一直伸到云层中,抬头一望,似乎能想象出站在上面是多么的胆战心惊。
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心口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缺失感。
他刚刚想做什么?
这一秒,已经忘了上一秒要做的事情,殷危娄愣愣的站在原地,心中是填不满的落差感。
身边有
来来往往的行人,人声熙熙攘攘,似乎正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他听不清,只是站在原地,还在想,他上一秒想要干什么?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殷危娄的耳朵清楚些了,眼睛也能看清楚东西了,他转身拽住一个过来的行人,问道:“这……这里是何处?”
那人的眼神十分疑惑,说道:“这是六极宗啊!”
六极宗?
殷危娄的脑海中渐渐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他看了看来往的行人,又问:“这些人,都要去做什么?”
那人把殷危娄的手甩开:“都是去看看六极宗的试剑大会的!在场各位不都是冲着这件事儿来的吗?在大门口泛起什么糊涂来了!”
殷危娄似乎想起一些了。
他是殷家这个杂门小派中,一个妾生的儿子。在家中受尽冷眼,母亲死了,父亲觉得他不吉利,在家中受尽了欺负。他这次好像是偷偷溜出来的,应该是想……想去六极宗见见世面?
记忆似乎清楚一点了,他随着人群往前走,他的腿……他的腿现在行动自如,为何他总是感觉自己之前应该是个离不开轮椅的残疾?
殷危娄一边走着一边听身旁人们的交谈。
“咱们这些小门小派,还有那些散修,平日里哪有机会见见六极宗这西南第一大宗的阵仗。”
“哎,赶上时候了。”
“听说这一次的试剑大会和往日不同,宗门外弟子若是表现突出,有可能被门中仙师收入门下!”
“我也听说了!据说有‘天下第一剑修’之名的白仙师就在六极宗!如果能拜入他的门下……”
“可是我听说,这位白仙师从不收徒!”
“要是真的遇上了天资出众的徒弟,谁能不心动?白仙师不收徒,肯定是没有人能入他的法眼,等到真正的天才出现时,机缘也就到了,仙师也就开始收徒了!”
“天下第一剑修,我等自然不能企及,但是六极宗那么多仙师,能拜在其他仙师门下,就算是进了外门,那也……也算光宗耀祖了!”
“你们就在这里想想吧!不还得先过了这天梯!”
……
随着众人的交谈,殷危娄的记忆又清楚了一些。
他记起来了,他这次是躲过了继母和父亲,
想要独自一人出去闯一闯,正巧碰上六极宗的试剑大会,就顺道过来看一看。
如果能进入六极宗那是好事。
如果进不了,那他就继续自己随处逛逛,只要不呆在那个跟魔窟一样的家里,殷危娄就觉得哪里都是好的。
进入六极宗的第一步,就是登天梯。
不用法器,不用御剑,就从两侧悬崖上的木板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爬上去。这是任何想要进入六极宗之人必须要经历的一遭。
殷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也是个小的修仙世家,殷危娄还是有点儿底子的。于他而言,登天梯不算什么难事。攀爬凿入崖壁的木板时调转灵力,他从未感觉灵力的运行如此舒畅,登天梯到了后半段,山崖越来越抖,一开始登天梯的人浩浩荡荡,有跟不上的人还相互扶持,到了后来跟上的人越来越少,登完天梯,剩下的人不足三分之一。
殷危娄抬头看着六极宗的大门,心中隐隐不安。
他的记忆中应该还缺了一些。
在来到六极宗之前,他应该还有别的事要做,但是此时他就是想不起来之前要做什么。
一名六极宗弟子御剑飞到众人的面前,说道:“恭喜各位登上天梯。请随我来。”
负责试剑大会的弟子们给通过第一关的修士各自发了一块木牌,殷危娄从弟子手中接过木牌,那弟子说道:“向木牌中注入灵力。”
殷危娄如他所言,木牌上渐渐浮现出自己的名字。那弟子又说道:“此牌为各位在试剑大会期间通行的标志,若在试剑大会中得到仙师青眼,便将此木牌递上。”
言罢,又领着众人来到试剑大会的现场。
殷危娄找到位置坐下,第一轮的比试已经开始,
正在台上比试的是一名散修和一名六极宗弟子。
殷危娄的注意力并不在比赛上,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来回扫荡,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他到底要找什么?
殷危娄也不清楚,但是心中就好像缺了一块,说不清道不明,记忆也好像缺了什么似的,他抓着袖角反复揉搓,越是找不到,心中就越发着急。
台下的比试越发火热朝天,那名宗门弟子挡住散修的攻击,反手一个突刺就把散修的剑挑飞,
长剑在空中转了几圈,眼看就要落到对面的座位上。
殷危娄的心揪了一下,坐在对面的白衣仙师身形未动,一道凛冽的剑气闪过,飞来的长剑瞬间碎成几截。殷危娄不由得伸长了脖子,急切地想知道对面白衣人的安危。
若不是隔着一个比赛场,殷危娄觉得自己甚至能跑过去问问他到底怎样了。
坐在他旁边的人见他伸长了脖子,不免好奇,问道:“你看什么呢?”
殷危娄道:“刚刚那把剑飞出了,我看看对面的人有没有事。”
“对面?”那人的声音带了几分疑惑,说道,“对面是六极宗仙师的观看席!人家是何等人物,何等实力!这点小事也轮不到你关心!”
殷危娄“哦”了一声,悻悻地坐会原位。
他坐下了,后面的人又伸长了脖子望着:“刚刚那个是白仙师吧?”
另一人道:“你别说,好像还真是!六极宗仙师中,穿的还是白衣……应该就是了!”
这人说完,又炫耀般地说道:“我是见过白仙师的!”
这一句引来了不少听众,六极宗仙师和不知名散修的比试,显然是仙师更加引入瞩目。有人直接扭头过来看,也有人虽然装作看比赛,实际上也侧着耳朵,暗自听着他讲。
“仙师外出的时候,我有幸碰上一面。”
殷危娄也在装模作样地看台下比试,实际上却暗自听着这人讲六极宗仙师。
他以为这人会讲仙师在除妖过程中的英姿,却不想这人下一句就是——
“长得是真好看。”
殷危娄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等着这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到底是修仙之人,跟凡人不一样,就那眼……那脸……”
对方似乎才疏学浅,描绘不出仙师之貌,就只能反反复复地用“好看”二字堆砌,最后还说道:“就是板着一张脸,不给人好脸色看。不知他笑起来,应该是何等风姿……”
“估摸着,比青楼楚馆中的头牌还要好看吧……”
殷危娄一瞬间怒不可遏。
理智在这时就不起丝毫的作用了,殷危娄狠狠拽过那人的衣领,一拳冲着鼻梁去了。
“你打我干什么!”
那人捂着鼻子,挣开滚到一遍,睁圆了眼睛瞪着殷危娄
。
殷危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听见那人把白仙师比作妓子的时候,心里的怒火“腾”地升起来了。
他想了想,给自己的生气制造了一个颇为合理的缘由,说道。
“六极宗仙师,岂容你这种人玷污!”
作者有话要说:殷崽:我到底忘了什么……
白老师:你把你自己忘了。
——
恭喜殷崽又踏入了新的火葬场。
伸出了剧透的jio……
1以为幻境是多人刷怪,但是其实是单人间。
2殷崽还在幻境里面,无奖竞猜崽为什么从一个龙傲天变成了绿茶婊……
3好像没有了……欢迎评论区留言。
4蠢作者最近在学车otz就是大家理解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