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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出动军队,但这些厂子没人控制只会让人失业引起暴动。

只能慢慢改善调整,无法一蹴而就。

“我喜欢他的灵魂。”苍青凑在奚白耳边说,“腐烂发臭留着贪欲的脓包。”

奚白挑眉,“神明大人不应该喜欢我这样圣洁美好的灵魂吗?”

“啧,”苍青在他脸上飞速贴了一下又分开,“最喜欢你。”

奚白的灵魂的确最好看。

他的灵魂是无色的,既不是圣洁的白,也不是黑暗的黑。

无色,混沌,波动不定。人的善恶无法定义他,他是游走在人的规矩之外的。

奚白嘴唇翘起,现在他肯定了一件事。

困扰他很久的疑问。

神,似乎比起光明镇的更偏爱黑暗。

不是因为神的恶趣味或者离场中立。

他纯粹喜欢黑暗而已。

一行人离开医院,菁对奚白说“要你不要来王宫坐坐?他们弄了点新东西。”

奚白还没说话苍青就抢先说:“不去,白要回家了。”

奚白点头,“多谢女王好意,抱歉。”

“好吧。”菁失望地说。

她现在已经接受了哥哥有爱人这个事实。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好像很看不惯自己。

奚白带着苍青上了马车。

苍青立马横眉冷对,“你刚刚是不是打算答应了?”

圣子近些年越来越不乖越来越不听话,再也不是那个躺平任调戏的小可爱了。

“菁是我妹妹。”奚白解释。

他可以解释清楚,但就是故意不说完整,说完整了解开误会了怎么看神吃醋小心眼的样子?

“妹妹,恋人也以哥哥妹妹地叫。不许叫她妹妹,你们又没血缘关系。”苍青无理取闹。

反正他是神,他说了算。

圣子整个人都是他的,他说什么都应该听着。

“那你想怎么办?”嘭!奚白把苍青按在马车车厢模板上凑近,抵着神的鼻尖,“难道神明大想要我叫妹妹?”

“嗯?妹妹?”他笑起来的声音听着苍青耳朵都麻了。

“妹妹也不行。”苍青喉咙发痒,“妹妹别人用过了。”

他要独一无而的!

“那——夫人?”奚白问。

“太庄重了。”苍青说。

“那——老婆?”奚白问。

“太公式化。”苍青说。

“那——亲爱的?”奚白耐心地问。

白发神明昂起头,“就这样叫,以后每天要喊亲爱的起床了,亲爱的睡觉了这样。让我舒服了我考虑多给你一点宠爱。”

奚白微笑。

苍青被他的微笑晃了眼,圣子以前被调戏都会脸红,现在好像脸皮越来越厚了。

奚白不仅不脸红甚至还反调戏,“怎么让您舒服?”

苍青眯眼,伸手。

“用你那里。”

他一开始都认为自己再上面,但是一次清醒着被圣子含羞带怯地上过一次之后耽于享乐的神明就躺平了。

他是神,哪有他伺候奚白的道理,应该是奚白伺候他。

而且,虽然神明不想承认,但奚白的技术好像是比他好很多。

“可是这里好像是马车里——”奚白有点你难为情。

本来苍青就没打算在马车里,但一看到奚白脸上难为情的神色,神就恶趣味地要让圣子难堪。

“就在这里。”神干脆地把裙子撩起来。动作堪称豪迈。

看见奚白没有动作,他挑眉,腿勾住奚白的腰,手臂环上奚白的脖子把他拉近。

“装什么圣人?我看你*的不行嘛。”苍青嘲笑他,“我都让你在这里上我了,是不敢还是不行?”

奚白耳朵微红,他沉默着把肆意妄为的神明按在木板上,贴上去和他接吻。

两个人吻的无比热烈缠绵。

苍青仰起头,白色长发滑落在肩膀上,贴在潮湿得到脸上。他抓住奚白的肩膀,眼泪从眼角滚下来。

奚白贴近,在他耳边用舔舐一般的暧昧语气说:“你真棒,宝贝。”

苍青失神中思绪飞出去,还是让圣子叫我宝贝。

他有点无耻地想,他一叫宝贝我就*了。

两人回到教廷时,神明挂在奚白背上让他背着自己走。

好在神明普通人看不见,不然来往的修女骑士就是看见一只在圣子背上撒娇打滚耍赖的神明。

时不时揪揪奚白头发骚扰他,要么捂他眼睛。

他们看见了要信仰破灭。

奚白费力地把神明搬回神殿,还没把人放下来,苍青就前扑,把他扑到在地。

穿黑色长裙的神明骑在他腹部,一身裙子乱糟糟的沾着一些奇怪的液体。大片白皙的胸膛敞在外面。

苍青沾起身上一点液体放到唇边舔舔。

奚白平静无波的黑眼看着他。

苍青得意一笑,“你又*了。继续吧——”

这浪荡的样子,那里是神?根本就是个喂不饱的色|鬼。

夜晚,教会医院胖的密林。

几只掉了毛的老乌鸦嘎嘎叫着,隐晦不详。天上的越亮被污染遮住,模糊不清。

一道漆黑的人影绕过巡逻的守卫潜入。

咔嚓。他扭断了一张床铺上病人的头。接着嘎吱咯吱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

他趴在尸体上,剪开尸体的腹部,又剪断死者的头塞进肚子里缝好。

接着轻手轻脚从窗户翻出去。

一切轻松迅速悄无声息。

“嘎嘎!”窗外老乌鸦的叫声更大了,凄厉邪恶。

乌鸦眼在夜晚血红一片。

第二天一早,数位大工厂主被杀死的消息飞遍太|阳王城的大街小巷。

甚至隐隐向外传播。

“是那个缝纫工!他又出现了!”餐坐上,艾伦拿着报纸。

作为法学生他当然了解过缝纫工的事迹,这位连环杀手从未停止犯案,至今仍然活跃。

已经成为和太阳王城夜晚融为一体的恐怖传说。

但从来没有一次他连续杀了这么多人。

“吃饭。”阿尔喝了口牛奶,拿叉子切割肉片和面包。他的动作说不出的漂亮。

也许是因为外科医生的职业病。

面包和肉片被切成等大的方块。

叠在一起,涂上黄油,送入口中咀嚼。

第205章黑暗神的光明圣子(17)

“你要调查缝纫工?”阿兰喝了一口酒,“你疯了?”

艾伦祈求,“帮帮我吧,教廷肯定有一些资料。”

“这太危险了,你还年轻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还有你的小女朋友卡莉。”阿兰拒绝。

“可是缝纫工的行为极大威胁了□□的治安,甚至有很多年轻人把他当做学习额的榜样。”艾伦说:“我学法律就是为了保护人,杀戮这种野兽一样的行径应该彻底消失,我们需要一个稳定法制的社会。”

“帮帮我把,阿兰叔叔。”艾伦说:“这是我的梦想。”

“好吧。”阿兰点头,“年轻人是该有点梦想。”

他想到了自己的梦想,那个追逐了十几年但未来也看不到希望的人。

她把生命和信仰都献给了奚白,从来没考虑她自己的未来。

很快,艾伦就拿到了资料。

里面记载着缝纫工这些年来所犯下的每一起案件。

缝纫工从来不会掩藏尸体,因此关于他的犯罪记录都很详细。

艾伦拿着那些资料翻看做笔记。

缝纫·工对伤害女性的罪犯特别仇恨。下手会格外重。

可能是个女人,不排除是个男人。

杀人事件一般在晚上,因为白天有人妨碍?工作原因?家庭原因?

接着他看见下面一个案件,死者是个壮汉。

他又回去上面把女人两个字划掉,在男人后面加上高大身强力壮几个字。

“阿兰叔叔,可以把这些带回去吗?”艾伦问。

“拿回去吧。我们这边还有好几份手抄本。”阿兰挥挥手。

艾伦走后,阿兰的神情微微沉下来。

他其实一直也在追查这件案子,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出于某种无聊的正义感还有——对某个恐怖事实的猜疑。

他想要一个答案。

现在他把这些资料交给艾伦目的是为了试探。

如果艾伦出了什么意外,他只能对不起了。

咕噜咕,锅里的汤在翻滚。

阿尔心情很好地哼着歌,要是艾伦看见肯定会惊讶,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就没有这么快乐的时候了。

阿尔拿剪刀将报纸上关于工厂主死亡的报道剪下,腔调优雅地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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