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chapter:18 干枯血迹(1 / 1)
俗话说上山难,下山易。可冬天雪后的枯草分外光滑,这脚一打滑滚下山都是有可能的。
司烈走走停停,还要随时护着这个不省心的小女人。安语葵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路死拽着男人的胳膊。
以前来给姥姥扫墓的时候一个人都没这么害怕,她老觉得今儿这个树林怪怪的,说不上哪里不得劲儿,难不成是鬼片太多了才会疑神疑鬼?
此刻她多想来一口小酒撞撞胆儿。
“烈兄,今晚我想要……”
“想要什么?”
还没等她落,他便急不可待打了断。是的,他只听到“今晚我想要”这几个字,后面的话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也没有兴趣。
可该死的是,女人的娇,女人的俏,女人的羞,全部入了他的眼,那粉嫩的唇瓣,似罂粟,让人沦陷。
他脑袋一热,猛地把女人推到身后一棵结实的树干上,俯视着她,炙热的眼神都快把她烫熟了。
她的后背撞的生疼,带着怨气解释,“我只是想要喝酒!喝酒而已!”
“只想喝酒?”
他眸光似火,高大魁梧的身躯缓缓压了下来,完了,又要沦陷了,被箍的太紧动弹不得,她绝望地阖紧双眸,脑瓜儿使劲往一侧歪……五秒……十秒……预料中的事儿没有发生,难不成她想多了?
老脸一红,尴尬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男人那英气的脸近在咫尺,泛着寒气的眸却在一直盯着她的身后。
“你在看什么?”
带着疑惑和好奇,她边问边把脑袋转向了身后,这一转转的猝不及防,娇嫩的半张脸直接撞上了靠着的树干。
“咝~好疼~”
“别动!”
他粗鲁抓着女的下巴转过她的脸,检查了一番没有受伤,没有破相,才放了心。
好奇害死猫,她死心不改,又扭头看了看,这才发现刚才树干上几条暗红色的痕迹,像是手印儿。刚想再仔细查看一番,却被男人宽厚有力的手一下把脑袋瓜儿拧了过来。
“你干嘛啊?”
“不干嘛,我饿了,回去吃饭。”
把她的身体锁在自己结实的臂弯里,不让她回头,一直往前。
安语葵心里却不淡定了,思忖了一会,小声嘟囔着,“刚才那个是血迹吧。”
果然被她看出来了,司烈俊眉紧蹙,眸底深邃看不出一丝情绪。
突然趁她不注意,伸出左手用力在旁边的枯树皮上擦拭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说,“是我的血迹。”
话落,摊开自己的左手,满手伤痕和鲜血。
“什么时候弄得?你一大老爷们这么粗心!”
她嘴里骂着,可这心里这一丝儿诡异的心疼是什么鬼?
她安语葵也不是个傻子,这树上的血迹明显干了不像是刚弄上去的。
搞不懂这个男人用这么幼稚的伎俩哄弄她是何居心?
总之,今天这个树林格外渗人,女人的直觉真是太可怕了。
司烈知道个女人虽然心大,但是聪明伶俐没那么好骗。
真担心这个女人的好奇心以后会招来什么祸端,此地不宜久留。
“中午了,回去吃饭吧。”
果然一说到吃的,安语葵立马俩眼发光。
好吧,他认输了……
下山后,司烈接了一个电话,说有事然后匆匆忙忙的走了,手上的伤也不在乎,安语葵又失落又心疼又无语,各种复杂的情绪,折磨的她也没啥心思吃饭了,干脆回家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吧。
胡啸天穿着深红色的丝绸睡衣,坦胸漏乳,一看就是刚从女人窝里爬出来的。拿起桌上一瓶昂贵的红酒给司烈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烈弟啊,你来我这有些时日了吧。”
“是。”
胡啸天抿了一口红酒,意味深长,“你救过我的命,我一直都很信任你,所以过段时间我想把堂里的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你可愿意?”
“既然胡哥这么信任我,我烈日当然义不容辞。”
说完,司烈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安语葵睡了整整一下午,最后还是被饿醒的,真的是越来越佩服自己拥有一项一沾枕头就睡的技能。
起了床,哈欠连连下了楼,不料却听得厨房有异常响动,立马绷紧神经蹑手蹑脚去一探究竟,然后她就傻了眼儿。
只见一位穿着粉色围裙的男人坐着一张小木板凳熟练地择菜洗菜,那印着兔子图案粉萌粉萌的围裙裹着男人魁梧的身躯,着实有点辣眼睛,好想笑啊……她嘴角抽搐了几下硬生生忍住了。
“醒了?”
司烈看到门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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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醒……了……噗——哈哈哈哈哈哈——”
原谅她还是没憋住……